第 39 章-《我那夫君,柔弱不能自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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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是你能进去的地方吗?”

    秦凡反问她:“所以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?”

    程雪儿抿了抿唇,对秦凡道:“那里面关了一只上古的凶兽,名为炎犴,形如猛虎,背生双翼,被天辰宗的那位镇压在一座灵器中多年,那道门便是通往灵器内部的。”

    程雪儿说到这里,停了一下,她看到自己对面的秦凡双眼瞪得好大,里面满是怒火,程雪儿避开他的目光,对他说:“你别这样看着我,那凶兽对普通人根本不感兴趣,遇见了最多就是戏耍一顿,到时候定然会将他完好无损地送出来的,你是修炼之人,那凶兽看到你肯定会想要吃了你,所以你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做,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乔挽月她肯定会为了明决进去的。”

    程雪儿惊讶地看着秦凡,她忽然间意识到,秦凡对乔挽月的关心程度是不是有些过了头,如果按照梦中的发展,他不应该巴不得乔挽月死了吗?

    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?

    还是说只是秦凡太善良,太重情重义了?

    可她决不能让秦凡进到那石塔中去,这样一来,就只有自己去阻止乔挽月了,那她多半要暴露了。

    程雪儿咬了咬唇,像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,对秦凡说:“我去吧,我去把乔家主拦在外面,至于明决……”

    程雪儿呼了一口气,对秦凡道:“只要他完全不能修炼,就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
    她从黑暗中走出来,一个闪身来到乔挽月的面前。

    乔挽月的手停在半空中,程雪儿再晚来一步,她应当已经将眼前的这扇门给推开了。

    乔挽月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程雪儿,目光中有困惑一闪而过,这位程姑娘是跟着段轻舟一起来到白云城的,现在为何来到这里。

    今天晚上明决的消失难道与她有些关系?

    手中的那枚坠子依旧闪烁着微弱的白光,她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渡雪剑,随后抬头直直地看着程雪儿,向她问道:“程姑娘,你这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请你让一让,我要找人。”

    程雪儿扬起下巴,表情中带着一丝莫名的高傲,她对乔挽月说:“我知道乔家主在找什么人,乔家主不必担心,我只是做一个小小的测试罢了,很快就会把您的夫君还给您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测试?”

    乔挽月问道。

    程雪儿笑着对乔挽月说:“我怀疑乔家主您的那位夫君早就可以修炼了,只是一直瞒着您。”

    女人应该都无法容忍自己的男人欺骗自己,她现在帮她验证一下明决的真实情况,程雪儿觉得乔挽月应该会同意的。

    乔挽月的脸色微变,程雪儿的嘴角抑不住地些微上扬了些,然而很快她的这抹笑容就僵住了。

    “明决能修炼,还是不能修炼,他都是我乔家的人,”乔挽月看着眼前一副我是为你好,你该谢谢我模样的程雪儿,只讥诮道,“我乔家的事,什么时候轮得着你一个外人来插手?”

    程雪儿的表情一僵,乔挽月说的没错,明决如何,与她确实是没有关系。

    因为如今秦凡与她还没有任何关系。

    她的脸色有些发白,抿着唇不说话。

    乔挽月逼问道:“程姑娘现在能告诉我一下,你算是什么人吗?

    我夫君如何,关你什么事?”

    程雪儿的脸色更白了一些,或许乔挽月这话是无心的,她的意思并不是她理解的那样,但确实像是在她的心上重重插了一刀,她无法释怀自己的身份,她永远不能算作是人。

    “让开,程姑娘。”

    乔挽月沉着一张脸,面无表情,声音冰冷。

    程雪儿心中当然希望乔挽月能进去送死,可是乔挽月身后远处的那片黑暗中,秦凡还在看着自己,她不能让秦凡失望。

    “乔家主,你不能进,”程雪儿道,“这里面对普通人来说没什么,但是对你我这样的修炼之人却是异常的危险。”

    乔挽月不欲和程雪儿在这里争吵,她在这里与她多浪费一点时间,里面的明决可能就多一分危险,她握紧手中的渡雪剑,对程雪儿道:“程姑娘,你若是再不让开,我只能出手了。”

    程雪儿露出无奈的表情,带着一丝不屑,乔挽月的修为已经有几年不曾精进了,现在还想对自己出手,程雪儿叹了一声,道:“乔家主,你不是我的对手,还是在这里等着吧,明公子或许很快就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试试吧。”

    乔挽月说罢,手中的渡雪剑在黑夜中划过一道银白的亮光。

    程雪儿嘴唇微动,无声地道了一句不自量力,指尖立刻亮起无数流光,化作飞箭,向乔挽月射去,渡雪剑与飞箭在夜色中碰撞出更大的光亮来,那白色的光亮映在乔挽月的脸庞上,好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霜。

    而不久前,明决在穿过那朱门后,便来到了石塔的内部,这里四周昏暗,带着一种腐朽的气息,巨兽均匀的呼吸声在这里起伏。

    明决抬起手在墙上轻轻敲了一下,声音从他的指尖一直传递到最遥远的地方。

    在石塔内最上面的一层中,炎犴眼皮动了动,打了一个响鼻,随后从沉睡中醒来了,他闻到了新鲜的人肉味,是那种鲜嫩嫩的,灵气饱满的人肉的味道。

    唾液在它的口中疯狂地分泌着,多少年了,它被那个人镇压在这里有多少年了,它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。

    它不就是想要吃个人吗?

    结果人还吃到,就被压在这里,压着也就算了,也不给个期限,这里只有一种蘑菇可以饱腹,它这些年吃这玩意儿吃得感觉自己都要变成蘑菇了。

    今天终于有好吃的给它送上门来了。

    炎犴从地上站起来,甩了甩脑袋,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充满了快活的气息,等会儿它是该先吃头呢,还是先吃腿?

    要不一口全吞了吧!

    吸溜吸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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