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八百零六章 少年来了-《假千金被退婚后成了京圈太子爷的心尖宠秦晚殷无离小说全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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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晚想到这,拧了下眉,数量有点太多了,确实难对付。

    这时候新妇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咧嘴笑了笑:“诸位仙君该不会像偷偷溜进我们小镇的那几个一样,嫌弃我做的饭菜脏吧?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!”紫薇兄反应极快:“我们就是现在有点不太饿了,想着先把外面那些脏东西解决了。”

    新妇勾唇,鬼气森森:“不用管他们,他们啊,就是不甘心,总觉得自己冤枉,闹腾着想要让人救呢,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了,还在做美梦。”

    她这句话说的,让人听了云里雾里,却又十分瘆人。

    仙门弟子们不敢接话。

    秦晚却笑了笑:“说得对,他们有什么好冤枉的,化作阴物留在人间的,生前都造过孽,这东西本就是土里长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道法授课还是太含蓄了。

    与其说是土里,倒不如说是尸骨里,只是阴物们总觉得自己还活着。

    他们以为自己是受了诅咒,才会留在这,不见天日,不人不鬼。

    实际上早就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,地府不要其亡魂,业障让他们生了怨,久而久之,人不人鬼不鬼,还不如死透了去投胎。

    新妇倒是第一次听有修道人这么说,不由多看了秦晚两眼:“这位仙君的见解倒是独到,不像我之前遇到的,一心劝人放下屠刀。”

    “我报复心强。”秦晚言语浅淡:“我刚看这小镇名,还想到了一件奇闻,不知道老板有没有听过?”

    新妇哦了一声:“什么奇闻?”

    “光绪三年,也是一个叫柳镇的地方,出了个奇案。”

    秦晚走到窗边,指了指远处的牌坊后,继续道:“富商柳万金家的独子突然哑了,整日蜷缩在祠堂角落,用指甲在青砖上刻满"姊"字,像是中邪了一般。”

    “等来人查才知道,十八年前,柳夫人怀头胎时,柳万金请来风水先生埋下「七星求子阵」,阵眼处压着七枚泡过雄黄酒的铜钱,据说是前朝太监的陪葬品,肯定能生个儿子。”

    “结果柳夫人却生了个不讨人喜欢的女儿,取名招娣。”

    "晦气!"柳万金只想要儿子,女儿对他来说都是赔钱货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他打听到了铜钱需要人血来滋养。”

    “再后来柳夫人接连诞下了三个女婴,个个未满月就夭折了。”

    “倒是柳府院子里的槐树越长越好。”秦晚说着抬了抬下巴:“就像您院里种的这棵。”

    秦晚不提,那四个还没注意到,这家院子里种的是槐树。

    木子旁边一个鬼字,谁好人家好端端的会在院子里种这种树啊,这不明摆着要引鬼入室啊。

    奈何他们只敢想,不敢说。

    因为那新妇从刚才开始,就一直都在笑,那嘴巴的弧度很不正常:“没想到仙君年纪轻轻,还知道这样的故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听朋友讲的。”秦晚不慌不忙。

    新妇抬眸:“那后来呢?”

    秦晚看着她:“后来柳万金终于盼来了一个男丁,生了儿子之后,柳万金宴请了整个小镇,宴席上,镇民们都说柳招娣晦气,是个克人的,可别妨害了她弟,柳万金听了村民们的话,讲八岁的柳招娣赶到了柴房住。”

    “柳招娣过的比下人还不如,腊月里弟弟子钰要吃鲜鱼羹,她凿冰时跌进河窟窿,捞上来时怀里还死死抱着鲤鱼,差点死在湖里,柳夫人却嫌她浑身湿透晦气,罚她在祠堂跪整夜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还有这样的父母?”紫薇兄一脸的义愤填膺!

    其他三个没说话,他们都是各仙门带上山的,以前也见过类似的事。

    只是他们身为男子,从来都是受益者,就没去细想过这些事。

    新妇坐了下来,用手梳了梳头发,视线从那三个人脸上掠过:“这种事太正常了,仙君也有知道的不是吗?而且还有仙君为柳万金这样的人做过法呢,护过他呢。”

    “做过法?护过他?”紫薇兄怒了:“这样的人,护他干什么!”

    秦晚扫了他一眼:“你应该问为什么要护他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,还能有变故?”紫薇兄是真接受不了这不把人能人的观念了。

    秦晚指尖抵着厌胜钱:“当然有变故,不然柳镇也不可能变成一座死镇,所有人无一生还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,那个......那个大怨阵?”仙门弟子里总有人反应了过来:“是了,整个村子的人都死了,到底是什么变故?”

    秦晚声音浅淡:“都称不上变故,只是女子长的太美,有时候反而是祸事,柳万金为了小镇人心,让招娣陪了很多人,和后来招娣的肚子大了,他想着要去城里做官了,镇上的事,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,于是设计了一场变故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!”紫薇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。

    秦晚侧眸看向新妇:“不知道我说的这故事对不对?”

    “小镇上是有过这样的传闻。”新妇还在笑:“据说那柳万金请来了一位仙门先生,那先生指着招娣就说:"此女八字带阴煞,必须埋进槐树根下,否则柳家必绝后,柳镇也永无宁日!"

    “柳万金当夜就把女儿绑到槐树下,招娣望着父亲手里的铁锹,招娣就在地里,怎么挣扎,喊叫都没人救她,她根本透不过气来,她比谁都知道,她有多冤枉,可是整个小镇的人都希望她死…”

    “女人骂她勾引自家男人,恨得她受这样的罪。”

    “男的则是不想再记起她那张脸,因为觉得晦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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